“坐！”沈穹笑着喊了一声。
李智彬有些忐忑地坐了下来，“大师，我是来算职业方向的。”
“你……似乎精神很不好啊！”沈穹眯了眯眼，他发现对方的健康值又下降了一点。
李智彬揉了揉鼻子，笑道：“可能昨晚上了夜班，淋了点雨。”
沈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喃喃道：“要注意身体健康，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对方的健康值昨天还有，今天就仅剩了，确实需要注意休息。
李智彬苦笑道：“我也觉得最近精神恍惚，主要是压力太大了。”
“嗯，你在发展副业？”沈穹暂时还不想点破，先探探对方的想法。
“对啊！其实也不能说副业，就是爱好，但是爱好现在稍有成绩，所以花的心思就多了，本来休息时间就不够，现在更加少了。”李智彬叹了一口气。
沈穹好笑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现在找不到方向了。”李智彬低着头喃喃道。
“方向？我以为你已经找到方向了。”沈穹好笑道：“只是你不敢确定而已。”
“大师的意思是？”李智彬有些诧异，大师连自己的副业是什么都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