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顿时一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一千万人？你确定不是一千人？”
顾忆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怪老师对沈大师有偏见，原来老师根本就不清楚情况。
“对啊！一千万人呢，而且他名下的推荐名单全都是天才，除了方永康之外，还有天才钢琴家女孩，还有鬼才画家，还有很多很多，而且方永康的推荐指数在里面还是比较低的哦。”顾忆萱耐心地介绍道。
许锐锋猛地一震，什么意思？
他听得不是很懂，但是就是感觉，好像很厉害？
顾忆萱笑着摇头道：“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啦，就是很厉害，不明觉厉。”
许锐锋瞪大双眼满是惊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