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江绾依总经理在跟进，以江婉总经理的实力，搞不定，如果江氏集团不想要这个案子，他们可以出违约金。”焦敏心里暗自称快。
你们不是得意要把依依姐轰走么？可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公司，压根离不开依依姐！
欧力的脸色瞬间阴沉，“凌璟越这么说的？”
“总助晋阳说的。”焦敏纠正道。
其实就是凌璟越说的，不然晋阳怎么敢这么放话？晋阳，就代表了凌璟越的立场。
欧力冷笑一声，他的好意，看来江绾依和凌璟越，压根不领情。
“现在合作案进展到什么程度？”欧力沉声问道。
他之前学习过企业管理，一张嘴就切入要点。
焦敏心里有些打鼓，还是照实说：“已经开始生产凌氏集团的配件了，要不了多久，很多配件就已经生产完毕了。”也就是说，如果现在撤销合作案，那么这些前期投入就全废了。
凌氏集团很聪明，所有的开发或者是配件都是有专利的，没有专利许可，就算江氏集团手里拿着这些东西，也卖不出去。
贱卖的话，赔得更多。
骑虎难下，说得就是现在的情况。
欧力的眸中泛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