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让她突然觉得轻松,想要,实实在在地放纵一回。
童瀚宇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有继续追问。
“说罢,找我什么事儿,是不是被焦敏给摆了一道?”
童瀚宇扶着扶金丝边眼镜,镜片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染上一股暖色,少了之前的几分冷硬算计。
“你教她的?”童瀚宇微眯双眸,就算是他的钱袋子,敢在这种大事儿上拆台,童瀚宇也饶不了她。
江绾依连忙抬手,“你可别冤枉我,我哪有那个本事。”说着,她摊开手,“我是反面教材,能教她什么?怎么让自己的男人更倒霉吗?”
被江绾依的自嘲弄得有些不自在,童瀚宇叹息一声,“我感觉我倒霉的时刻开始了,她今天特别不待见我。”
“噗,你张嘴闭嘴都是嫌弃她,瀚宇,女孩子,很容易伤心的。”说到最后,江绾依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焦敏了。
太容易伤心了,也经受不了任何打击,欺骗,脆弱得如玻璃制品,一摔,就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她现在就是这样啊,璟越回来了,不带丝毫爱的痕迹,步步紧逼,次次都让她丢盔弃甲,江绾依连哭得地方都没有。
童瀚宇苦笑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