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这边，晋阳满嘴的牙膏沫，探出脑袋，看到的就是尤可意一步三回头，凌璟越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模样。
啧啧，凌少啊凌少，让你失忆！四处都欠桃花债的感觉，也不怎么好吧？
晋阳缩回脑袋，不再看。
直到尤可意离开，凌璟越身形都没有动，一直定定地站着。
晋阳做好了早点，见他还是没动，走到凌璟越跟前。
“凌少，吃早饭了。”
凌璟越的眸子一直望着前方空荡荡的窗台，目光变得很远很远。
也许在缅怀，也许在告别。
晋阳推了推凌璟越，凌璟越总算回过神，他看了一眼晋阳，“吃饭吧。”
晋阳下意识地揉了揉肩膀，凌少刚才那样子，还挺吓人的。
“我改变主意了。”正吃早餐，两个人本是相对无言，静静地吃，凌璟越突然开口道。
“嗯，说说。”晋阳不以为然，凌少治愈自己的方法，就是工作，拼命地工作。
“浩瀚星空，不整合了，所有国内的产业，全部转给尤可意。”凌璟越淡淡地道。
晋阳猛然眼下嘴里的面包，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