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了几个大字：丢人。
其实柳晓涵适才也没如何声张，只是这大殿内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给人听见……
“奴婢知道错了。”柳晓涵轻轻低下头来。
她现在虽是以玄天现在应征弟子的身份进到玄天大殿的，柳依依却也由不得她在自己面前造次。
这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她哪里敢和柳依依平起平坐？
而柳依依对待身边的下人，却素来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要柳晓涵是她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柳依依稍有一点不悦就拿柳晓涵出气，柳晓涵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是谁。”柳依依的脸色忽然大变。
等到她人已经走到慕容白雪跟前的时候，柳依依几乎恨得咬牙切齿。
两人面对面站着，慕容白雪依旧是一身黑衣，脸上戴了白银面具，只露出一双眼来。
柳依依认得慕容白雪那身衣服，也认得那双眼睛。
“是你？”柳依依轻轻眯着眼，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只是慕容白雪那双眼里，却连一丁点怒意都没有。
完全是不将柳依依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