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慕容白雪抬起头来，看着子书炎：“倘若真有一天拔剑相对，你会如何？”
“拔剑相对？为何要拔剑相对？”子书炎轻轻皱了皱眉头，“若是在试炼场上见面，我定然不会手下留情。我想，你也不会希望我手下留情。”
慕容白雪听过这话，只是笑了笑，心想着，可惜我说的却不是试炼场上。
慕容白雪说：“好，他日总有一天会在试炼场上相见。等到那时候，我不准你对我手下留情，你要用尽全力与我决斗。只不过……那一日，大概还需要一些时日吧。”
“你想要与我比试？”子书炎淡淡开口，“若是你想要与我比试，我甘愿奉陪。随时都可！”
子书炎说的极是认真，当下便要拔剑相迎。
“我现在这个样子，如何与你比试？更何况，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慕容白雪轻轻摇了摇头，却是笑了笑。
“子书炎，你能等等吗？等我……变得更加强大，等我变得有资格和你一比高低的时候？今日和陆寒秋这一场比试，我才真真切切明白自己的弱小，陆寒秋未曾动用全部力气，而我……终究是差了太远。”
白银面具下的眼轻轻一沉，那双眼中，流露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