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芸的声音轻轻颤了颤，她看着慕容白雪，问她：“白雪姐姐，你信我吗？”
慕容白雪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莫白芸，她的目光平静而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可是尽管如此，莫白芸还是能够看见她的警惕。
看来她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呢！
是啊，怀疑这种东西，一旦起了端倪，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彻底消除的。
“白雪姐姐，你不信我？”莫白芸一脸无辜地看着慕容白雪，好似一个刻意讨好的小孩，一举一动都透着拙劣。
慕容白雪轻轻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莫白芸一双眼似要流出眼泪来，说话的声音也带上哭腔：“白雪姐姐，……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可怜兮兮的像是被雨水淋湿的小狗狗，却又带着几分小孩子说玩笑话的味道，单纯又俏皮。
却让慕容白雪莫名的不舒服。
其实类似的话，莫白芸又不是第一次说，每次总能叫慕容白雪觉得感动，只是这一次……
感动之余，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
慕容白雪终究只是笑了笑，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多了。
莫白芸说的对，如果她不是莫白芸，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