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太太,请问您今天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参加你前夫的婚礼呢?”自带保镖团参加婚礼,估计也只有厉千勋能干得出来。在他们下车之际。早就有提前刚到的保镖团左右冲出,组成了两面人墙。女记者被黑超遮面不苟言笑的保镖们拦住,仍是不遗余力的把话筒递出。
“心情?”苏雨凝勾着厉千勋的手臂。莞尔轻笑,“这位小姐,您看到自己丢的垃圾被回收车拉走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就是什么心情。”
“哈哈……”记者们被苏雨凝的机智逗笑了,场面瞬间轻松了许多。
“厉太太,您今天和厉总一身黑衣。怎么看着像参加葬礼来的。”有大胆的记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发问,反正他们今天之所以答应陈钦冰的能前来报道。就是冲着厉氏夫妇来的。谁会管一个快要破产的上市小开和他上位成功小三的婚礼。他出轨他们都懒得拍好吗?
苏雨凝明眸善睐。眨巴着眼睛,想起离开湖心岛别墅的时候。厉千勋特意换下白衬衫,换了一身和她同款的黑衣西装,点睛之笔在于她临时起意,顺手从花瓶里摘了一朵新鲜的白玫瑰别在了一脸冷漠的厉千勋的左胸口,两个人的装束,参加葬礼无疑。
厉千勋用行动向她表明。她可以为所欲为。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