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功乃忠义之人,虽素来念旧,却断非朝三暮四之徒,朕对其自不相疑,此事卿就不必再提了,朕自有主张。”
王诚这么个刁状告得当真很辣无比,若不是张君武早从那场怪梦里知晓了徐世勣的为人,只怕心中少不得要起疑心,随之而来的么,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撸夺徐世勣之兵权,以防南线彻底陷入崩溃之局面,如此一来,看似能稳住大局,可实际上却会重挫新归附众将们对帝国的忠心,甚或会影响到将来收拢各方之降将,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得不偿失,这显然不可取,当然了,张君武也不会去责怪王诚,毕竟此本就是王诚的本职之所在。
“这……陛下圣明。”
王诚本还想再进言一番,可这一见张君武的眉头已然皱了起来,自是不敢再多言罗唣,只能是紧着称颂了一声了事。
“李密老儿贼心不死,朕自不吝送其一程,卿可有甚妙策否?”
李密虽已永无再起之日,可终归是个祸患,哪怕张君武对新归附的张善相等人之忠心有信心,却也不能不防,毕竟李密这厮在瓦岗军诸将中还是很有威信的,将来若是战事有所不顺,少不得要分心提防这老小子胡乱动作,与其到时候被动,倒不如先设防除掉此人,至于办法么,张君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