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朕要尔等来作甚,嗯?”
值此三面受攻处处吃紧之际,王世充的心情可谓是恶劣到了极点,哪管云定兴是好心还是虚情,挥手间,便已是怒不可遏地骂了一嗓子。
“陛下,老臣以为李唐此举虽是背信弃义,然,究其根本,也不过是为了保住黎阳仓罢了,窃以为不应再与之争,我朝根本在河南,有洛口仓在手,本无需去争黎阳仓,不若将河北大军一体撤回,以确保伊阙关不失,姑且让李唐先与窦建德战了去,待得打退了张家小儿两路大军,回头再与李唐理论也不为迟。”
云定兴起家靠的是无耻之阿谀,真要论文武之能么,却是半点本事全无,这会儿被王世充这么一骂,当即便傻了眼,哪有胆子再多言胡诌,只能是讪讪然地退到了一旁,倒是段达还有几分见识,从旁便开解了王世充一番。
“父皇明鉴,孩儿以为段司徒所言甚是,黎阳仓虽是紧要之地,然,于我大郑而论,有固然是锦上添花,没有,也不致影响到社稷之根基,倒是伊阙关与陕县事关大局,断不容有失,姑且回兵确保二城,以休养生息,待得来日兵强马壮后,再与诸雄逐鹿方为上策。”
太子王玄应自成年起便跟随王世充四下征战,尽管无甚赫赫之功,可在见识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