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二。”
张君武多精明的个人,只一听褚遂良的问话,便知其心中在担忧些甚,这便笑着解释了一通,表明自家与今上虽有渊源,却并无往来。
“甚的奇物,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依杜某看……”
杜楚客乃是标准的儒家子弟,眼中向无商贾之道,这一听张君武自言家中行商,眼神里立马便流露出了鄙夷之色,毫无顾忌地便又要出言猛烈抨击拍卖会的不当之处。
“楚客老弟休得胡言,陛下乃圣明君主,岂是我等可以妄言的!”
这一见杜楚客又在那儿口不择言,褚遂良可就稳不住神了,不等其将话说完,便已厉声呵斥了起来。
“二位兄台,拍卖会要开始了,且一道看看可好?”
以张君武之睿智,又怎会看不出褚遂良虽是大声喝止杜楚客,可心里头的真实想法其实与杜楚客并无甚不同之处,只是其人城府深,不愿轻易表露出来罢了,当然了,看穿过看穿,张君武却也懒得点破,更没打算跟二人来番现场论战,仅仅只是笑着发出了邀请。
“张兄,请!”
见得张君武摆出了不愿谈论朝廷得失之架势,褚遂良明显松了口大气,也没再理会杜楚客的不服,紧着便还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