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得很,这不,五月初五,又到了早朝时分,这才刚议过一轮日常政务,就见萧瑀已昂然从旁闪出,毫无顾忌地便将立储一事挑了出来。
“陛下,老臣以为时文所言甚是,恳请陛下早立储君,以免多生是非。”
萧瑀话音方才刚落,就见萧怀静紧着也站了出来,高声附和了一把。
“陛下,微臣以为储君乃国本也,须得早立为宜。”
“陛下,自古以来,立储便有立嫡、立长、立贤之分,窃以为嫡庶有别,当以立嫡为宜。”
“陛下,微臣以为赵大人所言差矣,自古长幼有序,岂可乱了分寸,立储当以立长为妥!”
……
立储乃是国事之重,诸般臣工们对此自是关切得很,哪怕张君武一直不肯对此事正面表态,众臣工们也自无太多的顾虑,哗啦啦地便纷纷抢出了队列,七嘴八舌地便进谏了起来。
“诸位爱卿之意,朕已知晓,此事不急,朕自有主张,且再议好了。”
对于立储一事,张君武并非不重视,实际上恰恰相反,正因为高度重视,他方才不愿轻易表态,概因他心中所构想的立储之法于时人而论,着实有些惊世骇俗,再没通盘考量过影响之前,张君武并不打算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