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其因罚之损失必可从战功中得回;其二是给孙彪的,替朕好生训斥其一通,告知其朕不愿见其动辄弹劾上司,有事可以给朕来密奏,如此公然闹上朝堂,莫非是要将朕的军不成?至于其三么,则是给孟武的,告知其朕早知其与懋功之旧怨,朕也不怪其此番公然弹劾上司之过,然,下不为例,有事直接给朕密奏,再敢胡闹,小心朕打他的板子。”
房玄龄倒是忧心得很,可张君武却是并不以为意,笑着便将最终的处置办法详细地解说了一番。
“陛下真圣明君主也。”
一听张君武竟还有如此之后手安排,完全就是针对着三将的个性去的,房玄龄心中的担忧顿时尽去,于称颂之际,自也就满满皆是钦佩之情……
“呜,呜呜,呜呜……”
瑞明二年八月初七,巳时五刻,晴,碧空如洗,**辣的日头烘烤着大地,气温高得吓人,纵使如此,接管了雁门关防务的华军将士也自不敢偷闲半刻,不断地加固着城防,拼力地将李家军囤积在各处仓库里的城防物资往城头上搬了去,正自干得热火朝天之际,一名轮值的了望哨突然发现了北面的平原上烟尘滚滚而来,自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紧着便吹响了告急的号角,刹那间,正在各处忙碌着的华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