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到底想作甚,当然了,心中纳闷归纳闷,郭庆还真就不敢不答。
“质宁这话怕是有些言不由衷罢,据徐某得知,质宁之父母妻儿皆被王世充老儿押进洛阳宫中,扣为了人质,不知可有此事?”
郭庆话音方才刚落,徐世勣便已是一摇头,毫不客气地揭开了郭庆的伤疤,登时便令城头的守军全都为之哗然一片。
“……”
有父母不能尽孝,有妻儿不能亲近,这无疑是郭庆心中最疼之所在,若不是顾忌到一家老小的安危,他早跟王世充翻脸了的,而今被徐世勣当众这么一揭穿,郭庆的脸色顿时便难看到了极点,嘴角抽搐了好一阵子,也愣是说不出句话来。
“质宁不必担心,我帝国皇帝陛下得知王世充倒行逆施,大肆欺压臣民,多行不义,深为愤慨,不单亲率三十二万大军征伐无道,更已密令军中好手前去东都解救尔等之父母家小,幸得陛下洪福齐天,如今大事已成,不单尔之家小已然脱困,城中郎将以上之将领家眷也在来此途中,徐某已派骑军前去接应,按脚程算,再过数刻,也就该到偃师了。”
徐世勣显然很是善解人意,并未让郭庆痛苦太久,紧着便给出了个保证。
“什么?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