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见窦建德已被凌敬说动了心,自不免便有些沉不住气了,紧着便从旁点醒了一句道。
“嗯,子希(刘黑闼的字)所虑甚是,这样好了,左右时间尚早,且将郑国司徒段达传了来,看其有甚说的再作计较也不为迟。”
窦建德一想也觉得有理,毕竟此去东都的目的是要救援郑国,若是王世充自己不争气,那说啥都是空的。
“外臣段达叩见大夏皇帝陛下。”
窦建德金口既开,自有随侍宦官前去驿馆,将段达换了来,此獠前日赶到了乐寿,国书方才递交上去,立马便得知王世充已在渑池战败之消息,惶恐得一夜都不曾入眠,今日一早便赶到了大夏礼部,要求觐见窦建德,却遭冷遇,不得已,只能回驿馆候着,本以为此番出使应是无果了,正自寻思着是否要赶紧逃去江南呢,冷不丁被召进了金城宫的御书房中,这一见大夏重臣们居然都在,心下里自不免有些发虚,好在他毕竟是宦海老手了,于行动间倒也不致于失了礼数。
“段司徒不必多礼了,朕今日请卿前来,是有一事不明,还请司徒不吝赐教则个。”
窦建德显然是看出了段达那看似从容的背后所隐藏着的虚意,可也没在意,笑呵呵地虚抬了下手的同时,温言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