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敢有违军令,虽不甘,却也只能是紧着策马回了本阵。
“陛下,末将未能得尽全功,实是惭愧!”
罗士信出阵与人单挑从无败绩,也少有空手而归之时,偶尔几次没能阵斩对手,那都是对方见势不妙早早逃走之故,而今,苦战如此之久,居然还是没能干掉苏定方,说起来当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心中的不甘之意着实浓得紧了些,一张英挺的脸庞上满满皆是阴霾之色。
“无妨,那员偏将应是苏烈,字定方,乃大将之才也,朕很是欣赏其之才干,若得便,自当大用之,士信对此不必介怀,是朕特意要放其一条生路的。”
张君武一向将罗士信当亲弟弟看,这一见其满脸的不开心,不由地便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其之肩膀,温言细语地安抚道。
“原来如此,嘿,陛下放心,那厮之槊法,微臣已然熟知,若再相遇,定可将其生擒了来!”
一听张君武如此说法,罗士信登时便转嗔为喜,一拍胸膛,豪气十足地便给出了个保证。
“嗯,士信之能,朕自是信得过,罢了,闲话少叙,且看窦老儿打算如何战好了。”
连赢了三场单挑,明显已挫动了大夏军的锐气,张君武的心情自是不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