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为示恩于其,可是没少赏赐,又是封国公,又是加实封,却不曾想这厮竟然会是张君武预先埋下的一枚棋子,一股子被人玩弄于掌心的羞辱感顿时便不可遏制地打心底里狂涌了起来,直气得窦建德眼冒金星不已。
“陛下且慢,此事断不可有所泄漏,倘若军心一乱,危矣!”
齐善行正好就在一旁,这一听窦建德如此下令,登时便慌了神,赶忙从旁闪出,高声进谏了一句道。
“唉……”
窦建德的心本就已乱成了团麻,被齐善行这么一说,自不免便更乱了几分,没旁的,纸哪可能包得住火,此际纵使秘而不宣,华军那头又岂会放过这等乱大夏军阵脚之良机,到了头来,结局怕是根本不会有甚不同。
“陛下,此处不宜久留,您须得赶紧撤去郑州,会合高、徐两位将军,如此,我军还能有一战之力,倘若迁延于此,张家小儿恐不会善罢甘休,老臣愿率部断后。”
齐善行军略武略都不在行,可却有着绝对的忠心,一番进言说将起来,自是慷慨激昂得很。
“嗯……来人,去,将凌祭酒并刘黑闼都给朕宣了来。”
窦建德倒是想赶紧撤走,可一想到张君武每每大破敌军时,总是先营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