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浑干两路骑军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进抵了清池,于八月初三在离城五里开外处安下了大营,这都还没来得及召集随行文武官员们前来议事呢,就见一名轮值校尉匆匆赶到了中军大帐,冲着张君武便是一个大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哦?呵,有趣,宣好了。”
这一听罗艺如此猴急地着人来下战书,张君武不禁为之莞尔一笑,但见其无所谓地一摆手,便已下了道口谕。
“诺!”
张君武金口既开,前来禀事的轮值校尉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应诺之余,匆匆便退了出去,不多会便见张磊领着两名羽林军士兵押解着一名中年文士从帐外行了进来。
“臣,北平郡王府祭酒杨岌叩见陛下!”
中年文士一行进了大帐,紧着便抢到了文案前,恭恭敬敬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口中更是称臣不已。
“免了罢。”
这一听杨岌浑然就是一派臣下觐见之礼数,自称的不是罗艺眼下自号的燕王之信使,而是帝国曾封给罗艺的北平郡王之祭酒,张君武的眼神立马便是一闪,但却并未有甚多的言语,仅仅只是语调淡然地叫了起。
“谢陛下隆恩!”
饶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