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奚道宜虽是受封于吐谷浑,可心中却无时不想自立,又岂肯真为吐谷浑效死力的,先前之所以表态要战,无外乎是要借此机会将各羌族部落之兵全都抓在手中罢了,当然了,若是真能击败华军,奚道宜也自不会放过这等立威之良机,倘若不能,那他自然是走为上,至于积石关乃至吐谷浑之安危么,奚道宜根本就不曾放在心上。
“父王英明。”
一听其父这般说法,奚明瞬间便明悟了个中的奥秘之所在,也自不曾再多言罗唣,仅仅只是称颂了一声了事……
“报,禀大将军,大都督有信在此,请大将军过目。”
瑞明三年九月初四,从天水至临洮的大道上,浑干正自率一万五千前军向临洮城急行中,一骑报马从后方匆匆赶了来,直抵中军处,这一见到浑干的面,紧着便是一个滚鞍下了马背,单膝一点地,气喘吁吁地禀报了一句道。
“嗯,去回大都督的话,就说浑某知道该如何做了。”
这一听是徐世勣的来信,浑干自是不敢轻忽了去,紧着一挥手,自有一名亲卫行上了前去,伸手接过了信函,恭谨地转交到了浑干的面前,不多会,便见看过了信函的浑干一扬眉,已是声调淡然地给出了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