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马率部狂逃不已,可人马皆疲之下,又哪能甩的开华军的追击,可谓是一路逃一路死,跪地请降者更是不在少数,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率万余骑兵冲过了临洮城,惶惶然有若丧家之犬般地直奔浮桥头,这都还没到地头呢,心急不已的奚道宜便已是狂嚷了起来。
“大王,不好了,浮桥没了,没了啊!”
浮桥?早就没了,就连原本的便桥也被华军拆掉了木板,只剩下几根铁索横在河面上,最先冲到了岸边的羌骑见此,忍不住便嚎啕了起来。
“噗……”
望着空荡荡得河面,奚道宜当即便被气得个七窍生烟,嗓子眼一疼,一大口鲜血忍不住便狂喷了出来,当即便吓得周边的羌骑们又是好一阵的鬼哭狼嚎。
“围上去,不降者,杀无赦!”
正所谓屋漏偏遭连夜雨,没等奚道宜从浮桥被尽毁的打击中回过神来,衔尾追击而来的近一万五千华军骑兵已在浑干的统领下,从三面合围而来。
“啊……”
眼瞅着逃无可逃,奚道宜满腔的雄心壮志顿时便化成了极度的悲愤,反手抽出了腰间的横刀,往脖颈处一抹,一股血泉立马狂喷而出,其魁梧的身子在马背上晃荡了几下,便即一头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