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妙手也,千金买马骨是表,于突厥汗国境内埋下内乱之种子是实,窃以为不消数年,东突厥必亡无地焉。”
这一见张君武将问题丢了过来,褚遂良自是不敢稍有轻忽,飞快地整理了下思绪,朗声便给出了答复。
“哦?哈哈……那就托登善之吉言了,罢了,此事不过说笑耳,卿等听了也就听了,烂在心中便好,将来之事,且将来再说也罢。”
有些事可以做,却断然不能说,身为帝王者,哪怕在耍阴谋诡计之时,也都须得以光明之形象示人,个中道理,张君武显然比谁都清楚,正因为此,哪怕褚遂良所言是实,张君武也就只是以玩笑话的方式扯了几句,便将此事作了定论。
“陛下圣明。”
能随侍帝侧的,自然都不是等闲之辈,又怎可能会听不出张君武这等看似玩笑话背后的森然之意味,自是都不敢再在此事上多言罗唣,齐齐躬身称颂之余,心中皆是警钟狂响不已……
“报,禀可汗,南蛮军主力已至涞源,毕博契不战而降,南蛮军前锋正在向蔚州进发。”
上谷城外,东突厥汗国大军方才刚垒起大营不多久,就见一骑报马从南面疯狂冲来,一路直抵中军大帐,一见到颉利可汗的面,紧着便是一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