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之地尤乱,恐非数年难以平定,在此之前,其必不敢两面树敌,故,与我汗庭媾和乃是其之不二选择,有此前提,我汗庭自可从容应对了去,何愁被俘诸军不得归哉。”
这一见颉利可汗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执失思力紧绷着的心弦也自为之一松,紧着便将张君武的心思好生剖析了一番。
“嗯……此言倒是有理,只是此番我汗庭撕毁和约在先,那张家小儿若是死扣着此条不放,却又当何如哉?”
一想到其兄处罗可汗之遭遇,颉利可汗对执失思力所言倒是不疑有它,只是一想到万一张君武趁机要高价,颉利可汗又有些不淡定了,毕竟和约去岁才刚签,今岁就被他给公然撕毁了去,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说,理亏的都是突厥一方。
“事在人为耳,可汗若是信得过,微臣愿往华军大营一行,若是不成,且再议行止也不为迟。”
颉利可汗这么番言语一出,执失思力的心中不由地便是一苦,此无他,早在颉利可汗决意起兵之际,执失思力便曾苦劝其莫要轻举妄动,可惜颉利可汗不听,否则的话,哪来的这么多事端,只是事到如今,说这些已然毫无意义,执失思力也只能是无奈地自告奋勇了一把。
“嗯,那就有劳卿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