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张君武此问,突利可汗登时便语塞了,任凭其脑筋如何急转,也没法找出帝国方面违约之举,倒是东突厥一方屡屡暗中算计帝国不说,更是亲自操刀上阵,劫掠中原,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背信弃义的都是东突厥一方,事实俱在之下,突利可汗便是想狡辩,都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与借口,当即便被憋得个面红耳赤不已。
“朕请可汗来,并非要与可汗辩出个是非,概因朕知晓此番之事与可汗其实无关,贵我两国本是睦邻,之所以攻伐不断,皆是咄苾那厮背信弃义之故,朕自不会错怪了可汗,只是可汗未曾谏止干戈,反倒提兵犯我帝国,怕也难逃一附恶之过罢,朕可有说错么?”
饶是突利可汗都已是词穷理亏地傻愣在了当场,然则张君武却并未因此而作罢,尽管语调依旧平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根本容不得突利可汗有所狡辩。
“我……”
突利可汗张了张嘴,试图组织下言语,也好为自己辩白上一番,可也就只吐出了个字,便没了下文,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了好一阵子之后,最终也只能是颓然地低下了原本高昂着的头颅,就宛若一被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可汗既已知错,朕也就不罪尔了,朕只是希望将来可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