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跟汗庭分庭抗礼,他自不敢公然造反,当然了,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之原则,夷男在观望的同时,也自不会忘了要防上一手的。
“这……大俟斤,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您乃我薛延陀不世出之明主,岂可身处危墙之下,末将以为还是须得赶紧脱离险地为好,纵使不全军撤走,您且先离营好了,末将自会设法保全我薛延陀大军。”
础麻咄一向视夷男为薛延陀崛起之希望,自是不愿夷男有丝毫的危险,这一听夷男不愿走,当即便急得不行,赶忙从旁又进谏了一番。
“尔之忠勇,某一向不疑,然,此事干系重大,实不可草率行事,放心好了,我军撤离的机会不远矣,不必再言,且着儿郎们做好应变之准备,火候一到,我军便远飙而去!”
夷男心中显然已有定算,但却并不打算详述,而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下了最后的决断,对此,础麻咄虽是满心忧虑,却也不敢再劝,只能是无奈地告辞而去了……
“报,禀可汗,南蛮军突然大举出动,正在向我大营逼来!”
末时三刻,就在夷男还在为流言而头疼不已之际,一骑游哨疯狂地从南面疾驰到了突厥军大营中,径直赶到了中军大帐前,一个滚鞍下了马背,匆匆抢进了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