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委为随军司马。
“免了罢,此去结果如何了?”
对于张亮这个曾背叛了自己的前文书,徐世勣自是没太多的好感,于问话之际,浑然就是一派公事公办之语调。
“回大都督的话,冯端言辞闪烁,应是还有侥幸心理,恐是指望着突厥汗庭之来援,短时间里必不肯降。”
张亮也知晓自己在徐世勣处不讨喜,也自懒得作出甚卑谦之状,于应对间,同样是公事公办之态度。
“嗯,知道了。”
徐世勣其实也没指望着张亮能取得甚突破性进展,之所以派其去劝降,不过只是随手为之罢了,能得手最好,不能也无妨,正是出自此等心理,他连详情都懒得去追问,不咸不淡地吭哧了一声,便将张亮屏退了开去。
“大都督明鉴,梁贼一向依附于东突厥汗庭,其下诸般人等恐皆对汗庭大军还有着奢望,依末将看,终归须得先杀鸡儆猴一番,方好从容招抚了去。”
段德操与大梁军之间鏖战多年,大梁国上下之心态自是清楚得很,此际言之,可谓是一针见血。
“嗯,冯端既是如此不识趣,那就拿其当鸡子宰了也好,传本督将令,明日一早强攻东城,务求一战克复此城,本督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