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二么便是前些日子被我军所俘之梁洛仁,窃以为可将梁洛仁放归,交待其去取梁贼之首级,此獠为求脱身,必会假意答应,然,其归去后,纵使再如何自辩,也必遭梁贼疑忌,此兄弟阋墙之源也,另,待得梁洛仁入了城之后,我军可多派士卒绕城喊话,言称:取梁贼首级者,可封国公,如此数日后,再放归几拨近日被俘之梁军士卒,散布流言,称李正宝、唐端等诸将已与我帝国暗通款曲,不日将献城归降,如此再三,梁贼君臣必相疑惧,军心乱矣,纵使无人献城,我军趁虚强攻,取城不难焉。”
段德操到底是帝国诸将中与梁师都打交道最多之人,对梁师都的性子可谓是琢磨得透了骨了,一番谋算下来,当真滴水不漏。
“延公果然高明,好,那就这么定了,来人,去后营将梁洛仁提了来!”
徐世勣的军略能力虽强,可论及对梁师都的了解,自然是远远不及段德操的,这会儿一听段德操谋算得如此到位,自是不会有甚异议,笑着一击掌,便即提高声调断喝了一嗓子,自有帐前亲卫轰然应诺之余,匆匆便赶去了后营,不多会便见脸色灰败的梁洛仁已被几名华军士兵押解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跪下!”
华军将士对梁洛仁自是不会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