勣便猜到了其之心思,心中自不免暗笑不已,可也没说破,而是作出一派为难状地扯了一大通。
“这……”
这一听徐世勣根本没要自己去当说客之意,梁洛仁的额头上登时便沁出了一层的细汗,心慌意乱之下,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的。
“梁家传承近千载,若是就此族灭,岂不可惜了哉?梁将军再不奋起,后果怕是不堪了去啊。”
徐世勣虽没说啥重话,可吓唬人的言辞却是一句接着一句,当即便令梁洛仁汗如雨下,再也稳不住神了。
“还请大都督教我。”
梁洛仁本身就不是视死如归之辈,哪经得起徐世勣这般一吓再吓的,紧绷着的心弦当场便断了,顾不得许多,赶忙冲着徐世勣深深一躬,满脸哀求之色地便讨教了一句道。
“梁将军勿慌,梁氏一族能否脱得此难,关键还在梁将军身上,若是梁将军能大义灭亲,取了梁贼的首级来献,不单无罪,还可得封国公之位,此一条,徐某可以作保,就不知梁将军可敢为否?”
连吓带蒙了一通之后,徐世勣终于将底牌掀了开来,道出了叫梁洛仁前来的真实用意之所在。
“啊,这……大都督明鉴,梁某身在城外,纵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