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一把,正自准备好生睡上一觉,却见一名内侍匆匆赶了来,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梁师都的身旁,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什么?快,宣!”
梁师都对梁洛仁这个文武双全的堂弟还是颇为信重的,前些日子闻知其被俘,梁师都还曾为之伤感不已呢,这会儿一听其居然平安归来了,心中登时便滚过了一阵的激动,紧着便道了宣。
“微臣叩见陛下!”
梁师都金口既开,前来禀事的那名内侍自是不敢稍有迁延,紧着便应诺而去了,不多会便见梁洛仁满脸激动之色地行进了寝宫,一见到端坐在榻上的梁师都,赶忙便抢上了前去,语调哽咽地见礼不迭。
“免了,免了,爱卿这是……”
先前刚得知梁洛仁归来之际,梁师都确是很激动,可一平静了下来,又觉得有些不对了,没旁的,大梁军连战连败之下,被俘的将士都不知有多少了,却从没见谁能从华军手中逃脱而出的,如此一来,梁洛仁的回归显然可疑得很。
“好叫陛下得知,贼酋徐世勣让微臣回来劝降,微臣假意应承了下来,趁势脱身,好在其不疑,微臣这才得以归来见陛下。”
梁洛仁深知梁师都疑心病重,哪敢说出实情,只能是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