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之如敝屣,然,若以朕之法行了去,大量精盐当唾手可得。”
张君武自信地笑了笑,从龙案的一角拿起了一卷白纸,摊将开来,指点着其上的图形,意气风发地解释了一番。
“陛下明鉴,此事若是真可行,确可缓解国库之匮,只是……”
纸上的构造图极其简单,房、杜二人自不会看不懂,只是对其效果么,显然存疑在心,可又不好明说,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这才由房玄龄谨慎地提出了质疑。
“实践方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行与不行,确须得检验过后方知真伪,朕请二位爱卿来,便是要二位爱卿主抓此事的,这样好了,克明且先下文工部,着矿物研究所派精干官员赶往夏、银、绥三州,实地考察岩盐之分布,并寻既有岩盐又靠水之处,按朕的法子先建一盐场,若是诸事顺遂,至秋时,便可产盐了,若得用,则向三州并山东、河北等靠海之处推广,事若谐,则明秋便可筹够军资,朕即用兵江南,抵定乾坤。”
自信归自信,张君武却并未强制推行晒盐法,而是打算以事实来说话,先行试点,以证真伪。
“陛下圣明,臣等别无异议。”
这一听张君武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房、杜二人心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