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皆有限,又岂能与刘皇叔相提并论。”
杜伏威虽只是粗通文墨之人,可却甚是瞧不起自诩为名门之后的萧铣,一针见血地便道出了萧铣格局有限这么个事实。
“父王说得是,那您比之孙权又如何哉?”
王雄诞淡淡地笑了笑,紧着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这……怕也是不如远甚,为父虽知兵,却少政务之能,文墨上更是无法与之相较啊。”
杜伏威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对自己才略上的缺陷之所在心知肚明得很,尽管不甚情愿,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坦诚地道出了自己远远不如孙权这么个事实。
“那不就是了,今上自起兵时起,大小近百仗,从无一败,诸如李渊、王世充、窦建德等皆亡无地也,更曾屡胜突厥大军,其军略之才远在曹操之上,而论及政务之能、麾下干才之多,又不在曹操之下,既如此,那父王还有甚可犹豫的呢?”
杜伏威话音方才刚落,王雄诞立马便又笑了起来,先是点评了下张君武的能耐,而后话锋一转,便即转到了杜伏威先前一直在头疼的决断一事上,虽不曾名言,可意思无疑已是很明显了的。
“呼……雄儿真为父之千里驹也,错非雄儿提醒,为父怕是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