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徒弟，这还真是她没有想到的，作为严氏集团的总裁，赵文芳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她当然明白徒弟和学生之间的区别。
古牧天能收林凡做徒弟，看来这个林凡，绝对不是自己查出来的那么简单。
“对，吃惊了吧？你也不想想，古教授那是什么人啊？学识渊博，德高望重，对于古董文玩这些东西绝对是泰斗级的人物，教给点小凡识别翡翠玉石的方法，还不是跟玩似的。”严秉德说道。
赵文芳正要反驳，石头是人家给的，又不是他自己主动要的这一块。
严秉德没等她说话，已经看向了林凡：“小凡，这石头是不是你指定的？”
“呵呵，严叔，我是相中了这块石头，那人给我划定了范围后，让我随便挑，我就挑了这一块，感觉里面能出翡翠，倒是没想到出了块帝王绿。”林凡十分谦虚的样子，听的赵文芳压根都直痒痒，随便挑了一块，而且还是别人免费送的，竟然就能出了帝王绿，这还有天理吗？
就算是她再不想承认，此刻也不会再无知的认为，林凡是凭借着运气赌出这块帝王绿来的了。
“林凡，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看来做我女儿的男朋友，倒是也马马虎虎的合格。”赵文芳还是一脸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