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完后，刘志成便看着杭城设计院老院长，此刻杭城设计院的老院长明显开始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局促不安的开始在那里不停的抖腿。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向年轻人似的。如此心浮气躁的抖腿，但是此刻，杭城设计院的老院长就是在不停的抖腿，而且是越来越快。
“老，老板，您问，只要您问的，我有什么说什么。”杭城设计院的老院长，有些紧张的说道。
刘志成微微点了点头，对着杭城设计院的老院长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女人，小名叫做春子。”
这话问出来后，杭城设计院老院长更加紧张了，刘志成这间咖啡馆是开着空调的，而且温度只有二十二度，可以说是一个很低的温度了。
再加上现在是大半夜，气温绝对不高，但是杭城设计院老院长的额头上，却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眨眼的频率也在快速的提高，眼睛不自觉的往下看，这已经说明，杭城设计院的老院长在准备撒谎了。
“不，不······”说了两个字，但是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刘志成的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我知道。”老院长最终还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