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口鼻上还有少量的沾染。
    “这招你又不是没玩过……还玩?幼不幼稚啊?”
    丛刚跌坐在了一边,气息也随之微微的急促了起来。虽然没有大量的吸进,但他的口鼻处也有残留。
    “……”自己有玩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随后,封行朗便陷入了层层叠叠的昏睡当中。
    “大虫虫……”小家伙喃叫一声。
    “别过来!去给大虫虫拿一条湿水的毛巾。”丛刚也疲软了不少。毕竟他也不是神 。
    小家伙立刻撒腿朝洗手间奔跑了过去,并拿来了一条还在滴水的毛巾。
    “大虫虫,暖暖的。”小家伙还体贴的用上了温水。
    丛刚将自己的口鼻上残留的药液擦拭干净,然后低垂着眼帘像是在缓过这阵迷幻。
    见亲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面上,小家伙上前来用小手指探了探封行朗的呼吸。
    “亲爹呼呼呼!”原来亲爹只是睡着了。
    “小虫,去重拿条毛巾来,替你亲爹把脸也擦干净。”
    ……
    十分钟后,单人沙发上一大一小的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的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盯看着对面双人沙发上正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