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便阴森森的笑了笑,“封行朗,原来你一直跟丛刚走得很近,对吗?”
    “呵呵,”严邦又是一声刺骨的冷笑,“何必呢?”
    “何必什么?”
    封行朗被严邦突然间发生的冷笑声给怔了下。
    “封行朗,你想跟丛刚怎么搞,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搞啊!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提防着我呢?真没那个必要!”
    严邦跌坐在了地砖上,整个人又是甩头,又是扯发的。
    “你发什么疯呢?”
    封行朗冷声厉问。
    “封行朗,刚刚你问我,是舍我保你,还是舍你保我……呵呵……其实你懂我的,我宁可自己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会保你封行朗平安的!可惜啊……”
    严邦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脸部的肌肉在不自控的哆嗦抽之搐。
    看得出,严邦的精神状态似乎处在奔溃的边缘。
    每每一提到丛刚,他怎么就成了一个炸毛兽呢?
    “你要我发誓么?”
    封行朗最终还是决定想把严邦安抚住。特警随时都有可能把严邦带离申城。就严邦这样的状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可逆的愚蠢行为来。
    “自从丛刚几个月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