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将新上任局长的资料送至封行朗的手里。
    “封总,那严彪子又惹什么事了?”
    责备的言语中,却染满了对男人的关切。
    “这回到是真没惹事儿……”封行朗悠哼一声。
    “那是秋后算账啰?”又问。
    “就约见过去喝口茶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
    封行朗从资料上抬起头,淡眸斜视了紧张中的一眼。
    “只是约见喝茶?”
    轻吁出一口浊气,“您觉得从严彪子口中能吐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他要是能有您十分之一的城府,我也不用担心了!”
    封行朗轻蠕了一下唇角,淡出一丝笑意,“怎么,你这是以严太太自居呢?”
    似乎被封行朗揭了疼点,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哪有!我只是不忍心无恙没了活的爸爸叫!”
    封行朗沉了沉眉宇,继续看他的资料。
    任凌远,男,某某党。四十出头。是个生眼。
    底子干净得让封行朗都觉得此人是个励志典范。
    未婚,未育……这是要替老百姓奋斗终身的节奏么?!
    “这人底子相当干净,作风雷厉风行,廉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