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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行朗没有跟上救护车,而是靠坐在兰博基尼的车身旁,寂静无声。
    感受着严邦刚才的坐姿,也感受着严邦离开前的残存气息。
    哀伤过后,便是片刻的空白。好似曾经的一切,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躯体像是被抽掉了灵魂一样,只有机械维持生命的呼吸。
    封行朗似乎已经不听到耳际聒噪的声响,也看不清那些在他眼前奔奔走走的身影……
    有几拨人走过来询问他状况,见封行朗只是寂静无声的坐着,便都走开不再打扰他。
    直到警车刺耳的鸣笛声,才将他从记忆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或许是久坐的缘故,封行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