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像木偶一样的摆弄自己的身体吗?”
    封行朗贴近严邦只剩下二分之一可见的脸面,“这种折磨对你来说,应该是一种屈辱吧!”
    作答封行朗的,依旧只是那些规律作响的仪器。
    封行朗就这么盯视着被各种监测仪器折磨中的严邦
    突然,他的唇角不自控的溢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邦,你很难受吗?我帮你……我帮你解脱吧!”
    封行朗侧俯过身体,应该是为了遮挡监控,并缓缓的朝严邦的氧气面罩伸过手去……
    ……
    这个时间点,本应该是白默在看护严邦的。
    好像是因为日本的一个脑科专家最近安排不了时间,说是要推迟一个月才能赶过来,白默便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最后被医生和护士赶出了重症监护室。
    封立昕是来医院索取严邦的病情状况资料的。顺道看望一下严邦。资料是要发给美国最好的神经外科医院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
    “豹子,严邦他今天怎么样?”
    进来跟豹头打过招呼的封立昕,习惯性的问上一句。
    “还是老样子!不过刚刚二爷来了……邦哥应该会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