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去拔严邦的氧气管了?”
因为氧气是严邦现在赖以生存的最重要条件。断了他的氧气,也就相当于断了严邦的最后一口气。
“有这事儿吗?”
河屯打了个哈哈,“这老十二是越来越不服管教了!回头我会好好训斥他的!”
“河屯,猜猜我这些天……都想了些什么?”
封行朗没有继续跟河屯辩驳什么。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么意义。
“该不会是去找安藤替严邦报仇吧?”
这也是河屯所担心的。所以他一直在催促安藤离开申城,以避免自己的亲儿子跟安藤对战起来。
不过安藤的行程却被新官上任的任凌远给羁绊住了。封行朗的软刺激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
封行朗故意用上了邪气的腔调,“我不但不会去找安藤报仇……而且,我还会投其所好……去给他当干儿子!正巧,他也看中了我!”
封行朗就这么盯视着河屯,看着他的脸从刚刚傲意悠然,一点点的冷凝,最后铁青的愤怒。
“你……你……你竟然想给安藤当干儿子?”
河屯脸上的横肉都气得颤抖了起来,“你……你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