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封行朗身后的邢十四,习惯‘性’的迁怒,“老十四,你干什么吃的?!让阿朗被人伤得这么重?!”
    邢十二给封行朗做了进一步的‘精’细伤口处理和粘合。
    “义父,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这个该死的严邦!我本不应该对他一而再的仁慈!”河屯低声厉骂。
    “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从今往后,我跟严邦形同陌路!希望你别让我再欠他什么了!”
    封行朗这番话的深意,河屯是懂的。
    故意带伤赶来这里,也是为了把话说开。因为他知道河屯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也算是防范于未然。“这回爸爸听你的!不过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他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