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昌的手筋就断了,血花四溅,许世昌当时弃枪哀嚎,而打向王震的子弹也同样随着绿芒落被震落在地,根本没有碰到王震。
这一切在电光火石之间。
“救命!”许世昌哀嚎道。
王震顺着许世昌的目光看向二楼。
那里已经没了先前慑人的气息,显然先前的降头师在许世昌和王震纠缠的时候选择了逃走,王震心中暗骂,到底还是大意了,居然让他给逃了。
“那降头师叫什么名字?”王震问道。
“什么降头师,我不知道!”许世昌咬牙硬撑道。
“许家人身上都被下了降头,难道不是降头师吗?”王震问道。
“都是我做的,我就是降头师!”许世昌大包大揽道。
“你的降头功夫都是他教的吧,只可惜还不到火候,你不肯说出来,怕身上的降头他不给你解是吗?”王震冷笑。
不论王震问什么,许世昌就打定主意不咬牙不说,王震也不再为难他,直奔楼上房间。
和王震想的一样,之前的降头师在房间里点了尸油蜡烛在为那几个人解催眠之法,这是降头师惯用的手法。
虽然能解催眠之法,但对被催眠者本身也是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