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扬起唇,沉静的眸中飞快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狡黠,“瑾儿还有两个请求,一个希望叔父安排一些宫人时不时散播瑾儿枉死的传言,势必要在杂技团进宫表演前,闹得宫里人心惶惶,还有一个”
瑾瑜空灵动听的嗓音渐渐低了下去,可每字每句都飘进了南宫国德的耳中。
他虽然不知道瑾瑜想要做什么,但还是一一记下了瑾瑜的话,然后二人分道扬镳,瑾瑜回了杂技团后台,为单无双准备最后的一场压轴演出,南宫国德则在台下看着杂技团的演出,仿佛花园的对话都不曾发生。
南宫国德的势力是大不如前,但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瑾瑜这晚回了杂技团大院,第二日照常演出,只待他的好消息。
杂技团的表演分上午场和下午场,有大户人家邀约的表演,也有固定某个地方的公演。
这日,离尚书府表演才隔了五天不到,瑾瑜刚结束一个公演,就见一个小厮进了大院的会客室。
单无双的表演在前一场就已结束,瑾瑜估摸着他就在会客室面见这小厮,于是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单公子,我们老爷对诸位前几日的表演极为欣赏,这不,过几日就是当朝皇太后六十岁的寿宴,我们家老爷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