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长老抚了抚花白的胡须,也是唏嘘道:
“易阳说得极是,当年,我作为其他部落送来的人质留在此,是上上代族长不嫌弃我的出身,收留了我,还将提拔我成为长老,我感激不尽。
后来老族长仙逝,留下遗言要我辅佐好上代族长,只可惜天公不作美,既是上代族长人不在了,现在的族长便是我辅佐之人。
夫人莫要客气,尽可让族长使唤我这老骨头,我在所不辞!”
易母的心终于安定了,这才随着二人搀扶起身。
瑾瑜送完族长回屋,恰是看到这画面,疾步走了过去道,“娘,这是怎么了?”
她只是吩咐娘亲,仪式结束后留下东长老,这怎么都跪起来了?
易母抹去眼泪,绽开一抹淡笑,“没事儿,只是娘这心里不踏实,想和长老还有你大哥聊聊。”
瑾瑜知道定不是那么简单,不过易母不想说,她便也不好多说,只是扶着易母坐到原位,对着东长老道,“东长老,其实瑾瑜留您不走,是想问您一件事。”
“可是这白虎与易家的渊源?”
易瑾瑜对家族的事情一无所知,东长老十分明白,他点了点头,几分高深莫测道,“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