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姣姐故意把酸奶给叫走,不让她照顾我,别墅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保姆和一乐在。
我穿的厚厚的,额头上盖着一个热热的毛巾,保姆在一边心疼的不行,一边为我换着毛巾,一边慢吞吞的念叨着:“你说,难过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苹果小姐你可别这么折磨你自己了。”
因为感冒,保姆怕我传染给了一乐,所以把一乐抱的离我远远的。
本来还说,想抱抱一乐来安抚一下我自己的,可是现在连抱一乐的机会也没有。
这不由的让我感到有些沮丧,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保姆还要照顾一乐,不能有更多的时间来照顾我,一乐一哭,保姆只好丢下我,去照顾一乐了。
我自然是不能和我儿子抢保姆,只能靠我自己照顾我。
脸红红的,身上也很烫,我一边咳嗽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医生已经来过,给我开了不少的药,要是我感冒持续不好的话,就得去医院打点滴。
不想去医院打点滴,我就只能乖乖的按时吃药。
药很苦,就像我心里的苦一样,甚至我心里的苦比这些药还要苦上百倍千倍。
时不时想起何晨说的是琳为他做的这一切,我的心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