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阻止了我的动作,将我碗里的米和肉全部都倒回了锅内,接着又舀了一勺米汤,放在我的碗中,对我说道:“医生不是说井先生只能吃流质的食物吗?现在他只能喝点米汤。”
看着我手中的米汤,我突然想敲我自己一下,为了井源,我都已经乱了方寸。
抬头再望向保姆,我对着她说了一声:“谢谢。”
保姆笑盈盈地看着我,直言:“不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这碗米汤上楼,井源在昨夜半夜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精神状态依旧不是很好,但是他却知道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井源,我给你拿了一点吃的,你想吃吗?”
井源艰难地扭头来看我,脸上扯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他的脸上带着氧气面罩,现在还不能摘下来,如果我要喂吃的给他,我只能将氧气面罩换一换。
我将碗放在了井源的床边,伸出了手抚摸上了井源的头发,柔声说:“你等等,我让医生过来帮帮忙。”
医生现在就住在我们隔壁,没有一会我就将医生喊了过来。
“我想喂点吃的给井源。”我对着医生说着,医生看着井源身边的米汤时,对着我点了点头,答应道:“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