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等井源好了以后,我该怎么弥补他。
那双已经被扎的满是针眼的手,让我看了心里是更加的不忍。
井源见我出神的看着他输液的手,不禁忍不住出声,唤了我一句:“苹果?苹果!”
被井源连连喊了两声,我这才从沉思当中回过神。
目光对视上了井源那双疑惑地眼睛,井源紧紧地注视着我,我脸上绽放出一个笑意,回应着井源:“没事,我在看医生是怎么找到血管的。”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迫切想要解释的意味,井源见我回神说出的这番解释,也不再多问,只是眼底的疑惑依旧没有散去。
医生离开了卧室以后,我坐在井源的身边,低下头,看起来了一本关于如何恢复身体的书籍。
井源回来了以后,我特意去书店选的这本书,我有很多的不懂,也有很多的不明白,所以我想给井源最好。
虽然井源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回来,但是他那一身的刀痕却始终都退却不了。
以前那么光洁的肌肤,如今变得伤痕累累,井源是男人还好,要是换做是一个女人,在一身的肌肤都被毁了的情况,怎么可能不会疯。
即使井源表面是云淡风轻的,但是我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