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色。
将一乐放在了井源的手中,井源直接将一乐的衣服给翻开了,仔细看着,越看眉毛就皱的越深。
“什么医生,为什么一乐身上的东西还没有消退!”井源的情绪很不好,我听着他低声咒骂着医生是庸医,只是抿唇没有说话。
缓了缓以后,等井源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姣姐这才开口说道:“井源,你也不要急,苹果会带一乐去医院接受治疗的,你现在连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一乐?”
姣姐不经意之间触碰到了井源最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
只见井源的眼神暗了下来,手里抱着一乐,不愿意抬头。
好像对姣姐刚才所说的话,触动很深。
“井源,苹果那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姣姐的话其实说的很中肯,只是井源就跟一头牛一样,始终不愿意听话。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委屈,可是道歉的话却始终都说不出口,就像一根鱼刺卡在了我的咽喉处,咽又咽下去,吐又吐不出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姣姐收回了放在井源身上的视线,看向了我,拉住我的手就往门外走。
站在卧室的门口处,姣姐的眉毛都已经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