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副样子就算酸奶看到了也不好受。”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阙挺馨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难受的话,猛然抬头看向我,质问:“酸奶?她已经死了,你知道她的死意味着什么吗?”
阙挺馨摸上了他的心口处,用拳头不断地敲打着他的胸口,大声地说:“意味着我这里已经死了。”
我看的动容,脸上露出一副担忧神色,看着阙挺馨疯了一般使劲敲打着他的胸口,好像不将他的胸敲碎就不罢休一样,我脸上的担忧逐渐变成了惊恐,看向姣姐,想都没有想就过去抓住了阙挺馨还在敲他胸口的手。
酸奶走了,阙挺馨的心死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活死人。
没有人会在他的身边围着他说一大堆的话,也没有人会不小心把他的眼镜给弄坏,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将眼镜偷走,半夜去还给他。
他和酸奶的种种,虽然说不上刻骨铭心,但是却是彼此携手。
看着阙挺馨,我颤抖地从我的包里拿出了之前没有送回去的红包,放在了茶几上,静静地对他说道:“这是我之前答应酸奶,给她的红包,就在她出事的那天早上,我们承诺好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释着,阙挺馨出神的看着他面前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