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垂下眼眸看向了保姆的手,被厚厚的白色纱布给包裹住,里面已经缝合住,虽然说回不到最开始那样子,但是总比失去了手要来的好的多。
“一乐他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害怕一会笑的。”保姆问着我,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一乐欢快的样子,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对着保姆说着:“还不是因为亲眼目睹了你的那件事情,小孩子胆小,留下心理阴影了。”
保姆一听,脸色立即就变了,忙跟我道歉:“那可怎么办?都是我的错,当时该捂住一乐的眼睛的。”
苦笑了一下,保姆这是在说笑呢,那个时候,连自保都不够了,还能分手去捂住一乐的眼睛,我没有说话,保姆的责任心很强, 对待一乐就像对待她自己的孩子,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嘴里说着:“没事,现在他看到你没事了,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从医院离开了以后,我回忆起我这两天过得日子。
白天还好,一乐不哭不闹,但是一到晚上,小孩子害怕,睡了一个小时就会大声啼哭一次,一共要哭三次,我这几天晚上的睡眠都只有三个小时,几乎相当于熬通宵了,现在好了,看看今天晚上一乐还会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