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由自主的皱眉,但是又怕伤我的心,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一连着好几天都是我下厨的,他们两个人完全受不了,直到米粒从外面溜达回来吃了一次我做的饭以后,才直言说我做的太难吃。
我自己吃着我自己做的饭菜感觉挺不错的,因为就算我做出来的饭菜再难吃我也是吃的下的,以为我的厨艺已经进步了,而井源和姣姐也一直都没有跟我提出意见,所以我就自觉的认为我做的还是不错的。
米粒向来是一个比较耿直的人,在尝到第一口菜时,顿时就吐了出来,大呼:“谁做的,这么咸。”
姣姐赶紧去捂米粒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米粒已经直接说了出来,还被我给听到了。
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是我的口味变重了,而是味道太重了。
当晚,井源就主动站了出来说是还是由他来做吧。
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井源的厨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姣姐和米粒甚至还很高兴今后由井源来做饭,但是又考虑到我的感受,所以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我朝着井源的身边走去,井源正在切菜,我看了一眼在客厅里面抱着一乐的刘子辛,将厨房的门给关上了,手缓缓地摸上了井源的腰部,井源